2008年10月12日星期日

周末囧事

11日到上海,酒店预定的两个房间,狡猾的沧月在早上占了一个,我到的时候是下午,check in却发现另一个房没了,说是客人想继续住下去,当时酒店已经没有余房了,我要露宿街头了。
于是和99的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,通过裙带关系逼酒店的boss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给我,那是一个家庭大房,有两个大房间,一个大客厅和整套厨房,大概是觉得我一个人住这样的房间太浪费了,那个前台mm用一种非常暧昧的语气问我:如果让你和沧月住一个房,你会有意见吗?
我当即晕倒,心说这种事情不应该问我吧,要问沧月才对吧。


11日晚去吃饭和唱k,和沧月蔡骏飙歌,唱的太high结果把嗓子唱爆了,回酒店过了12点,洗澡竟然没热水,用冷水冲了一下,然后上网看了《鬼旅社》(一个三流惊悚小说家在一间豪华旅馆房里遇鬼的心理恐怖片),看完后2点55了,很困,但是一边地铁的声音太响了,睡不着,睡到4点还是不行,起来换了一张床睡,勉强浅睡了一下,醒来的时候是6点十五,继续看了《蝴蝶效应》和《印第安那琼斯4》,看着看着就在地上睡着了,在一间有两张超级大床的总统套房里睡床睡不着,结果睡在了地板上,看来我也就是个穷命。

12日下午活动,我对于阎崇年被打事件非常害怕,在活动前,突然就有了一种极度的不详的感觉,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,有人还告诉我如果是我的话,对方可能会泼大粪,随着时间的推移,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浓,沧月也被我感染的紧张起来,活动前我先去wc把自己的脸抽了几下,先疼痛适应,我在活动过程中一直处于防御状态,还好当天沧月的fans居多,大概是怕误伤到沧月,没人动手,活动完后发觉腿都软了。之后就决定,要和磨铁商量把盗墓4的活动全取消吧。

那种恐惧的预感并没有结束,12日晚一直到上车我还觉得不太对劲,在车上倒是没什么,实在太疲倦了,朦胧中就听到身后一个大叔发现和他同排的少女是老乡,就开始侃起来,我期间醒了六次,每次醒来都听到只有他一个人呢在滔滔不绝的谈论不同话题,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,他在念毛泽东的“欲与天公试比高。”这时候离开车已经4个多小时了,实在是可怜他身边的mm了。

到家11点半,倒头就睡,期间就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凉了一下,翻身之后继续,早上醒来一刷牙,满鼻腔里全是血块,哦,突然恍然大悟,原来是劳累过度了。